唐玉兰瞬间比看见什么都高兴,把小相宜抱起来亲了又亲:“真是一个小宝贝!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眨了一下眼睛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好吧。”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说:“你哥跟我同岁,西遇和相宜还没出生的时候,他就已经想当爸爸了。所以,你应该很快就可以看到小夕当妈妈的样子。”
“唔!”萧芸芸兴趣十足的样子,“那干嘛要等到西遇和相宜的满月酒之后?现在不可以告诉我吗?”
第二天。
陆薄言以为苏亦承也会跟着去,可是没有,苏亦承跟他一起送苏简安回顶楼的套房。
“芸芸。”苏韵锦握|住萧芸芸的手,“西遇和相宜的满月酒之后,妈妈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。对你来说,也许是个很大的意外。答应妈妈,到时候,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那件事,都要和妈妈说。如果实在不能接受,不要一个人消化,一定要说出来。”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萧芸芸把卡递出去,“刷卡。”
唐玉兰抱起小西遇,压低声音问护士:“他爸爸和妈妈去哪儿了?”
“别哭。”陆薄言柔声哄着女儿,“带你去找妈妈,好不好?”
那股痛苦的酸涩又涌上心头,腐蚀得萧芸芸的心脏一阵一阵的抽搐发疼。
好奇之下,萧芸芸忍不住多看了两眼,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什么,依稀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熟,似乎在某本很著名的医学杂志上见过,却想不起来是哪个领域的大牛。
唐玉兰拍着小家伙的肩膀,想了想,说:“像你爸爸也好。”
沈越川一个头两个大。